他没有办法也没用心思再去雪域，但并不意味张起灵不能去，虽然这样具体的发展会超出他的掌控，但最终达到的目的应该不会有太大偏差。

张起灵将陈子延所说的每一字都牢牢记在心里后，看着他问道：“那约定呢？”

他说的是陈子延和他的那三年之约，现在陈子延想要表达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他们接下来要分道扬镳。

“约定就此作废吧。”陈子延对此早有了对策：“你帮我们指出了出路，我们带你逃离包围圈，这就算是抵消了，而这些信息……就当做你欠我一份人情怎么样？”

陈玉楼那边发生的变故，让陈子延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还没有彻底做好加入棋局的准备。

他现在看似已经做了很多准备，但这些布置还需要时间来成长，还远远没到能对付那些势力的时候。

所以现在的他不适合把张起灵带在身边，那样除了让他成为众失之的，并没有太多实质性的好处。

“好。”张起灵点了点头。

虽然还没有进行验证，但他有一种感觉，陈子延给他的那些线索对他很重要。

黑眼镜全程见证了这一幕，这使得他对陈子延又高看了一眼。

清醒，这是一个简单却难得的特点。

陈子延现在的情况，确实不该再跟张起灵这样的多方关注点在一起。

想了想后，黑眼镜突然对张起灵说道：“前往墨脱这事交给我怎么样？我也不要你的东西，只需要未来帮我一个忙就行。”

他知道张起灵刚刚从研究所出来，身上没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