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但是被一个实习警员当面说教,总觉着有些下不来台。
这话,陈伟民来说差不多,李东一个实习警员,哪有底气说这些话?
刘国忠甚至觉着,比起陈伟民,李东这个警员倒更像是所长!
沉默片刻,刘国忠语气犀利的反问,“你来全权负责,你一个实习警员,怎么负责?”
李东严肃道:“怎么负责是我的事,处理不好这件事,自然有上级领导处分我,甚至可以扒掉我的警服。”
“但既然我是现场唯一的警员,就必须保证我的执法权不受任何干涉!”
“我也必须是现场,唯一处置这件事的人!”
“如果接下来的事我不能做主,那我就没办法处置,只能请刘乡长另请高明了!”
刘国忠皱眉道:“可我为什么觉着,你在偏袒河西村的村民?”
李东也没避讳,“没错,我就是偏袒!”
“但我不是偏袒河西村的村民,我是偏袒人民群众!”
“我们的政策扎根在基层,面对我们的基层群众,刘乡长希望我用哪种方式来处理?”
“对外,卑躬屈膝?”
“对内,从重从严?”
“动刀在前,治病在后?”
“不好意思,那不是我的工作作风,我李东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
刘国忠面色不快,“李东同志,你有些越权了!”
李东点头,“没错,乡政府是主管部门!”
“但我觉着,主管部门也不一定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