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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疑惑,“可姜志阳没出面,酒店有什么理由撵人?”
宋辞冷笑道:“酒店说了,明天我给公公举办寿宴的宴会厅,被区里临时征用了,要召开一场会议。”
“民不与官斗,让我们把寿宴延期,还要把现场拆掉。”
“当然了,如果我们愿意把门头改低,或许另有转机。”
“要不然的话,就只能自己想办法去找区里的领导求情了。”
“我来天州时日尚短,看不认识什么区里的领导。”
“没办法,就只能找你这位省厅的领导了!”
唐诗没好气道:“你个臭丫头,我就知道,你打电话给我准没好事!”
宋辞撒娇道:“姐……那你到底管不管?”
唐诗反问,“李东是念念的爸爸,又是你丈夫,你说我管不管?”
“好一个民不与官斗,这些个生意人,不想着好好做生意,脑袋里装的都是怎么巴结领导!”
“领导还没发话,他们就敢扯虎皮做大旗。”
“真要是有领导站台,这些商人还不得无法无天?”
“这件事你别管了,天州警队的这股歪风邪气,我非得好好治一治!”
等到电话挂断,胡斯斯也走了上来。
宋辞转头问道:“念念呢?”
胡斯斯解释,“李家的人哄着呢,刚才我离得远,听得不太仔细。”
“什么意思,那个来找麻烦的女人,是李东前女友的妈妈?”
宋辞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