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可该打也打了,该罚也罚了,总得给孩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能总揪着过去的错误不放吧?”
姜志阳半点没提自己,但是郝建斌清楚,只是借用姜海潮做个说辞而已。
实际上,姜志阳是把自己比作姜海潮,跟他诉苦。
郝建斌点头,“理解,理解,谁还没个犯错的时候。”
姜志阳又说,“明天,海潮的婚礼。”
“我不想孩子一辈子被人瞧不起,就想着把婚礼办得隆重一些。”
“警队这边的领导,我做了情况说明,领导也批准了,还要亲自过来参加。”
“结果可倒好,这个李东,他在海潮的对面又办了一场,说是给他父亲过寿。”
“你说说,这不是诚心的么?”
“真要是让这个小王八蛋称心如意,那我以后还怎么做领导工作?”
郝建斌感同身受的点头道:“确实,有些过分了。”
姜志阳又说,“酒店这边,我没做任何指示。”
“可能是酒店的负责人看我发火,背着我自作主张搞出了一点动静。”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
“刚才我在招待客人,也没过问。”
“只不过,我听说区里要拿掉皇朝酒店的招待资格?”
“郝区长,如果是因为今天这事,那怪我,别牵连人家。”
“是打是罚,你找我,我给你一个交代。”
“但我觉着,咱们自己内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