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竟和他记忆中的某人逐渐重合，如此认知不禁令他瞪大了眼睛。

“你、你是…无殇？殇哥！”

“是我。”无殇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复，赫飞连滚带爬的扑了过来，情不自禁给了无殇一个大大的拥抱。

“哈哈哈！殇哥！是你！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

意外得遇昔日故友，无殇也不禁心情大好。

“你当然不是在做梦，其实你刚刚已经嘎了，欢迎你加入天国。”

“殇哥，别、别开玩笑，小弟害怕…”

“没事，这不是还有我送你上路吗…”

阔别重逢的两人都有些激动，仿佛从彼此的身上见到了曾经在学院里的影子。

“不错不错，精壮了不少嘛，不过还是和以前一样黑，没愧对你的黑哥之名。”无殇拍了拍赫飞的肩膀笑道。

赫飞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哪里哪里，倒是殇哥你，这脸、这身材咋长的，比以前更他娘的帅了，这些年肯定没少祸害小姑娘吧？”

两人胡扯了几句，原本淡淡的陌生感和疏离感顿时荡然无存。

赫飞忽的发出一声感叹：

“殇哥，我感觉你变了。”

“嗯？怎么说。”

“虽然本质上都是同一个人，但现在的你比那时的你似乎多了几分开朗，少了几分阴郁，变得…不再那么让人感到难以接近。”

无殇笑了笑，对赫飞的描述不可置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