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但是就三只母狍子,数量还是太少了啊,这不行。”
“那要咋整?”
王秀秀用牙把线咬断,熟练的打个结,穿针引线后继续缝另一个豁口。
这条裤子是许大海跑山的时候经常穿的,山里边儿各种灌木丛都挺多,很轻易的就能把裤子划出几道口子。
“我打算买几包烟,去周边几个屯子的村长家坐坐,一家给一盒烟,借用他们村里的大喇叭喊一喊,就说咱家高价买活狍子,有逮到的可以来卖给咱家。”
“啊,这倒确实是个办法?那怎么算钱呢?”
“价钱给的高一些,要不村民们抓狍子的积极性不会高的。”许大海抿了一口酒,说道:
“就给2块钱一斤吧,能收上来几十只是最好的了。”
王秀秀点点头也算是同意了。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海一直在往别的屯子跑着,给每个屯子的村长买上一包烟,说上几句好话,他们村里的大喇叭基本上就随便用了。
有时候到了饭点儿了,对方还会热情的邀请许大海一起吃饭。
不是假客气,是真的按着他的膀子让他坐在炕桌旁边,给他盛满满一大碗米饭让他一起吃。
当然。
这几天的收获还是有的。
他买到了一头公狍子,80斤,花了他160块钱,逮住这头狍子的老汉满脸沧桑,家境也不咋好。
省着点儿花,这160块钱能让他家在整个1985年都过的相当不错了,所以他接过钱的时候,嘴巴都要咧到耳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