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许大海炖了一条大鲤鱼。
邀上长工杨卫国,荣成林和堂弟许虎一起喝点儿。
许业良带着老婆孩子去他老丈人家了,没有在家,所以也就没能过来。
夕阳西斜,点点红光洒落大地。
“来,干杯!”
“干!”
“我家的地刚种完,真的是把我累了个半死。”
荣成林往嘴里扔了两颗花生米,和许大海他们碰了一杯后,又扭头问杨卫国。
“卫国,你那块地开垦完了不?”
“还差一点儿,不过也马上开垦完了。”杨卫国心里非常美,脸上也带着笑:
“主要是除了石头炮子,还长了好多的芦草。
芦草这种东西吧,那根能扎一米多深!!必须把它们的根全都挖干净了,要不然以后还要长芦草。”
许大海,许虎两人也点点头,都说着“必须要挖干净了”。
他们是没有经历过的,但是听家里的长辈们说过,当年开荒的时候很多土地都生长着大量的芦草。
根挖不尽,明年就会继续长,是非常烦人的。
等鱼肉炖好了,留下一段儿给王秀秀她们娘俩吃,剩下的很快就端上了桌。
许大海让大家不要客气,随便吃,随便喝,要的就是一份自在与逍遥。
“香啊~这鱼肉炖的香。”
“是啊,还是这种活鱼现杀,直接炖出来好吃啊,冬天就不行了。”
“冬天咋不行啊?砸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