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不会太小了啊?太小了的话,一炒就没啥东西了。”
“不算小了,是昨天还是前天来着,我扒拉开叶子看了看,有一棵都20来公分长了。”
不一会儿。
王秀秀回屋去做饭,许大海则是带着小婷子往奶奶那院儿走去。
晚风习习,土路上刮起一阵阵的尘土。
不少村民卷着裤腿,背着一大筐的猪草,或者是扛着铁锨,锄头的从农田里回来。
懒懒的走着,身上洋溢着一股干了一天农活之后的疲惫与倦怠感。
当然也有的村民赶着一群羊,或者是赶着牛车,骡子车回来。
慢慢悠悠的,落日余晖,青草的淡香气与木架子车行驶时的嘎达,嘎达响声交织在一起。
“哎?小海,你们这是嘎哈去啊?”
迎面遇到了背着猪草的三婶儿,那一大筐猪草啊,从筐子里冒出很高很高的尖儿。
有点像是筐子的高度延长了一倍,最上边儿用绳子勒着——要是没有绳子了,恐怕马上那大堆的草就要掉下来了。
“去我奶那院儿,三婶,你这是刚打草回来啊?”
“嗯呐,行了你们去吧。”
三婶儿的腰都被深深的压弯了,额头上都是汗水,衣服都被汗湿透了,说话的时候气都理不顺。
许大海轻轻推了一下小婷子的后背,后者连忙大喊:
“三奶奶!”
“哎,哎,有时间了过来玩儿啊。”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