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柈子外,又找了些干草引火,随口把许大海老妈那院儿的猪需要他们喂一喂的事儿说了。
“喂猪?知道了。”
杨卫国老爹“杨常文”坐在凳子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道:
“明年开春,咱家也抓几个猪崽儿养着吧,养大了能杀了自家吃,也能卖了换钱。
哦,还要种上几棵烟叶子,到时候连买烟丝儿的钱也能省下来。”
“嗯呐。”
杨卫国随口答应呢,他回头看看抽烟的老爹,又看看淘米的老妈。
很想和他们提提自己想娶媳妇儿的事,不过话到嘴边儿了,又咽了回去。
……
时间流逝。
转眼来到了1987年9月下旬。
随着农作物陆陆续续的成熟,家家户户开始抢收,许大海也短暂的结束了悠哉悠哉的生活。
就像是上了发条似的。
每天天不亮就要去田里干活儿,中午在田里吃饭,吃完饭继续干活儿,一直到太阳落山了才回来。
家里田地多的人,依然自家人根本干不完活儿,就只能雇一些盲流子——相当于打短工。
许大海有种“随遇而安,活在当下”的心态。
既然避免不了了,那就好好干吧——他仗着体格壮,多干一些,老爹老妈,王秀秀他们就能少干一些。
很快到了1987年10月6号这一天的傍晚。
终于把最后一块苞米地的苞米装上了拖拉机,在拖拉机哒哒哒哒的响声中,直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