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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几个人啊?看来我来的算早的了。”
“嗯呐,嚯,200块钱?”
许业良有些惊讶,他还以为后者能拿60块,或者80块就算不错了。
“我拿100块,另外100块写我爷爷的名儿。”
“啊,行。”
站在旁边的村会计收了钱,清点清楚后用夹子夹上。
许业良则在账本上,一笔一划的写下——许大海,壹佰元。许博,壹佰元。
拿过印泥来,让他按下手印儿。
“我估计你们爷俩是咱们屯子拿钱最多的了,早上在小卖部门口玩儿,听好多人说,都不打算拿钱。”
许业良无奈道:
“村民们还是嫌20块钱太多了,要是4块5块的,咬咬牙也就拿了,一下子拿20块钱……”
……
许业良离开老村长家后,在夕阳的映照下往家里走去。
路上有两只狗子在拉疙瘩,还有孩子们在弹玻璃球,孩子们的身上也是补丁摞补丁,大都脏兮兮的。
“20块钱对我来讲不算什么,但对很多土里刨食的乡亲们来讲,确实不算一笔小钱了……”
许大海一路想着事情。
结果。
突然从右边儿的菜园子跳出一个人来,冷不丁的大喊一声:“四哥!”
“卧槽!”
距离如此近,声音又大,许大海着实被吓了一跳。
扭头一看,发现竟然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