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晚上在这边儿一起喝点儿。”
许大海吱呀打开屋门,发现是长工杨卫国,后者脊背宽厚的像是门板似的,从屋门挤了进来。
“不了,俺内人已经做好饭了。”杨卫国压低声音,突然道:
“东家,我过来是想问问你,听我娘说买狍子的来了?
哪一天过秤啊?到时候多给狍子喂上些草料,再多饮饮水,那么多狍子呢,多吃几百斤轻轻松松,不就能多赚好多钱吗?”
听到杨卫国的话。
许大海整个人都麻了。
之前谈好了,活狍今年13块钱一斤,过秤之前让狍子们增重几百斤,那就能多赚好几千块钱了。
不过许大海连忙阻拦:“算了吧,还打算长期合作呢,就踏踏实实的挣属于咱自个儿的那份钱就行了,别整那些歪门邪道的。”
“这样啊?嗯呐,我知道了。”
杨卫国摘下帽子,挠挠头皮,又重新把帽子戴上。
虽然许大海拒绝了他的提议,但后者在他心里的形象,恍惚间又高大了很多。
虽然杨卫国的方法有那么一点损,但他也是想让自己这个东家多赚一些钱。
所以许大海也没过于批评他,反而递给他一根烟,两人边抽烟边唠了几句家常。
另外天寒地冻,冷风刺骨。
别人都在悠哉悠哉的猫冬。
他们一家四口,却每天都要早起来狍圈干活儿,虽然工钱很高,但精神和肉体依然非常痛苦。
许大海也劝他们适当的歇一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