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墙壁,右脚抬起,向后蹬在墙上:
“最近两天刷上去的吧,这是要嘎哈?劝人少生孩子?”
许大海没有搭话,微微出神,想的却是,现在劝人民少生,再过三十多年后,就又劝人民多生了。
这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吗?
桀桀桀?
突然。
街道南边儿驶来一辆二八大杠,许大海抬头看去,发现是小学同学赵志刚。
“刚子!!”
许大海站起身,笑着走了过去。
当年念书时,两人关系非常好,他还清楚的记得赵志刚打啪叽很厉害,开始时手里可能只有一个啪叽,不出半小时,就能赢一大摞。
“死冷寒天,这是嘎哈去了?”
“哦,是许大海啊,我内人生病了,我给她拿些药,你们这是要嘎哈去?”
“去凉沟屯打猎,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许大海语气轻快。
“嗯呐,多打几头野猪,现在猪肉价钱可贵了。”赵志刚的眼睛里有着羡慕:
“我枪法太烂,想挣这份儿钱,也挣不到。”
他穿着灰色破棉袄,补丁摞补丁,眼睛里布满血丝,整个人显的憔悴,萎靡。
谈性不高,眉头紧皱,说了几句话后,就要推着二八大杠离开。
不过临走时想到什么,扭过头来,快冻僵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神色挣扎道:
“那个……许大海,你能借我点儿不?年前我一定还你。”
“我身上没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