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撸起袖子,在搓衣板上用力搓。
肥皂泡沫,在阳光下缓缓流转,折射七彩光华。
许大海则是抡起斧子,咔咔咔~把一节节木头劈开,木茬子纹理清晰,空气中弥漫着松木的淡香味儿。
有的小木屑会被崩飞,狗子们蹦蹦跳跳,追着小木屑跑动,傻乎乎的大叫。
大肥猫则是又上了房沿,舔舔爪子,自己抹脸,不一会儿就躺下睡大觉了。
“待会儿把劈柴都码在西北边儿吧。
东北边的死不了花,熟秸花,都长的更好更多,就别在那边放劈柴了。”
“行啊。”
王秀秀把洗完的衣服拧拧水,晾在晾衣绳上。
许大海找了一根苞米秸,扯去叶子,把茎杆剁成一段段的,每段七八公分长,小心劈开一半,当夹子夹在衣服上。
“对了,水缸里边儿的鱼吃完了,抽时间再去钓些鱼吧?”
“嗯呐,下午去钓吧,反正没啥事儿。”
突然。
狗子们冲着院外大叫起来,“汪汪汪~”。
许大海把最后一个夹子夹在衣服上,扭头看去,只见许二牛赤裸着精壮的上身,膀子上搭着毛巾,赤着脚丫子大步走来:
“海哥,咱明天进山逮大烟叶子啊?”
“网兜都做好了?”
“嗯呐,做了八个!”二牛摸摸头发,露出憨厚的笑容。
许大海打开栅栏门,让他进来,不过后者不太适应,有些扭捏,尤其是有王秀秀在场,话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