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干!”
“我都好几年没吃过水龙肉了,真香!”
老爹许厚田对于许杰的到来,很是高兴,搂着后者的脖子,边喝边回忆小时候的趣事,后者也频频点头。
许军号也在和荣成林说话,问后者的诡故事书写的咋样,写完后一定要先给自己看看。
荣成林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我那书啊,就是瞎写着玩儿的,有时候写有时候玩儿,以后好几天没写了。”
“这是为啥?你赶紧写,我还等着看呢。”
“行行行,回去我就写。”
过了一会儿。
许军号又扭头问许大海,那只小鱼狗子还在不在。
“在啊,它有时候会飞到树林子里玩儿去,不过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前院儿就是在后院儿,你问它嘎哈?”
许大海又夹了一块鱼肉,大口吃着。
“小鱼狗子的毛儿挺漂亮啊,揪几根下来,给小孩子做毽子踢挺好。”
“去去去,你净胡扯,公鸡尾巴上的毛更合适,扯公鸡的毛去吧。”
许大海大笑,许军号在瞎扯淡玩儿罢了。
“要是扯鱼狗子的羽毛,它要是生气了,没准儿就飞走,再也不来许家屯了。”
吃完饭后。
有的人心痒难耐,要去打牌,便先告辞离开。
不打牌的人,继续坐在屋内唠嗑儿。
“对了,还有毛嗑儿和松子呢,小娟儿,去东屋端毛嗑和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