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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海喊了一句,扭头看向大炮卵子:“那咋整,就在山里边儿宰了它?”
“算了,绑上棍子,直接抬吧!绕绕路,抬不动了再说。”
山路崎岖,野猪的重量在四人的膀子上分配不均,时重时轻。
不过好在四个大老爷们儿,身强体壮,虽然累的气喘吁吁,出一身汗,好在平安的把大炮卵子抬出了山。
“放放放,不行了,歇一会儿再走吧!”
“嗯呐,这天真热,走几步就一身的汗。”
“南边儿小沟里有水,我去洗把脸。”
几人蹲在树荫下,缓缓恢复着消耗的体力。
许大海拿出一盒烟来,给每人散一根儿,等三叔洗脸回来,同样获得一根。
边抽烟边唠嗑儿,三叔看着地上的大炮卵子,脸上满是收获的喜悦。
“二牛,这头猪是咱俩一起打到的,一人一半儿!”
“不用不用,俺出力少,不能要一半。”
“啥多了少了的,就这么说定了,一人一半。”
吹过的风都是热风,蝉声阵阵,树枝摇晃,树荫中的光斑也在不断颤动。
休息了大概有十来分钟,四个人抬上野猪,继续出发。
“大炮卵子!大炮卵子!!”
进屯儿后,一群孩子原本正在弹玻璃球,现在也跑过来看热闹,胆子大的,还伸手摸摸野猪獠牙。
“嘿!还敢伸手,咬着你啊。”
“野猪都死掉了,咬不了人了。”小孩子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