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蒲团上,把剥好的苞米,随手扔到几人身后,那里已经有一大堆金黄的苞米了。
“小婷子她们仨呢?”
“在我那院儿看动画片呢。”许大海拿起一个苞米,边剥边道:
“今年还把苞米绑一串儿不?滴里嘟噜的,整几串挂在墙上,也挺好看的。”
“想整也行啊,就是别把苞米皮子掰下来了,全都在后边带着,凑二三十个,像编辫子一样编一块儿就成。”
老爹许厚田对这种东西相当感兴趣,当即就要编。
老妈不由撇嘴,对许大海笑道:
“看见了不,你爹啊,只要是能少干点儿活,干啥都可积极了。”
许大海瞬间哈哈大笑。
王秀秀也笑起来,不过笑声没那么大。
老爹边攒苞米,边笑着反驳:“孩子说想看,咋又赖我了呢?”
“行行行,编吧,你编吧。”老妈笑着说道,继续扒苞米皮子。
除了金黄的苞米。
还有晒干的红辣椒。
不过辣椒是用线串起来的,和苞米一起挂在墙上,等深冬飘落大雪后,金黄,深红,洁白——三种颜色彼此映衬下,会越发的好看。
许大海也说了辣椒,老爹说改天就串。
随着老爹年纪的增大,许大海发现他年轻时候的火爆脾气减弱许多,脾气越发柔和,也好说话了。
时间推移。
夜晚的秋风越发寒冷,不一会儿,有说话声和脚步声从院门口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