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在家。
只有老妈一个人坐在里屋炕上,正在用高粱蔑儿编筐,已经编了三十多公分高了,最上边儿是一些还没被编起来的蔑条子。
“小花和小香呢?”
“不知道去谁家玩儿去了。”老妈笑着指了指堂屋:
“已经编好一个筐子了,你要用不?要用就拿走吧。”
“哈,我那院儿不缺筐子啊。
妈,你也别整这玩意儿了,别让蔑条子割破了手,有那闲工夫儿,还不如歇歇呢。
要是真想用筐子,花两个钱在大集上买就行了。”
许大海看见高粱蔑儿,打心眼儿里觉的瘆得慌,这东西非常非常锋利,稍不注意就有可能把手指头割一道口子。
伤口往往很深。
冬天又冷,非常难以痊愈,要是不小心再让伤口碰到了水……那酸爽劲儿,简直让人生不如死。
“这孩子,我闲着也是闲着,反正也没啥事儿。”
老妈的手很稳,许大海担心的事儿倒是没有发生。
等后者编完筐子,他才把大后天要去燕京的事儿说了,至于几天回来,还不确定。
时间匆匆。
转眼来到后天。
下午。
马梁,他老婆和孩子,以及亲妹妹,四个人骑了两辆二八大杠,来到许家屯儿。
晚上睡了一觉,隔天早上四点多,天还没亮呢,便和许大海一家三口一起,往隆兴乡赶去。
“嘶~这风是真冷,感觉一个劲儿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