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材。”
“估计是情杀。”,回想起额头上的那滴泪珠,工藤声音低沉,“凶手在隧道里哭过。”
“哦,鳄鱼的眼泪。”
“也不能这么说吧。我想,她曾经一定很爱被害者。”
“东洲不相信眼泪,更不相信爱情。那玩意比不过一发子弹,也比不过一片面包。子弹可以杀人,面包可以救人。爱情,可有可无。”
听到这,工藤略微一怔。
这个人的心也许已经死了,同他的理想一起埋葬在了异乡。
所以说,他的文章才会显得那般毒辣。
工藤忽然觉得,他有些理解陆仁,但又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变得很远。
不知道怎么说,不知道怎么做,他只得低声回道。
“也许你是对的。”
“我一直都是对的。好了,别和我聊了,快去安慰下兰。她现在的情况不太妙。”
“嗯。”
趁着工藤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兰身上,陆仁非常自然走到了琴酒身边。
不过就算不自然,也不会有人能注意到他,他的存在感非常低。
“事情解决了。一会等警察过来,那个侦探小子开始推理的时候,你们就趁机开溜。”
“嗯。”
琴酒并没有感到诧异。陆仁同他一样,他们都不是侦探,也不懂得推理。
但是,他们都精通杀人。
对他们来说,找个漏洞百出的同行,这没什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