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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合刚想装两句,抬头看见不远处的一幕。
一位员工正在拆卸墙上的油画。神情动作漫不经心,更关键的是,他直接徒手摸的油画,没有戴手套。
落合的血压瞬间飙升,顾不得面前几人,径直朝那走去,怒吼道,“洼田,你在干什么!我不是说过,接触作品的时候一定要戴手套!”
声音很高,在空旷的美术馆里都形成回音。
震的前方那位男子一个激灵,也吓了毛利一家三口一跳。
“这老头.....老先生。嗓门挺大。”
“是挺响。和咱们没什么关系。咱们继续看作品吧,难得来一次。”
“嗯。”
可惜事情发展往往事与愿违。
毛利兰他们能努力忽略落合那边的怒骂声,也没法忽略,乌压压朝这边走来的一堆人。
领头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身形较矮的中年男子,他挺着啤酒肚,唇上留的一字胡,趾高气昂扫视四周,像是国王巡视着自己的领土。
至于身后四五人,亦如臣子一般,非常安静低调。
但他们也在观察四周,眼神中带着相同的审视。
毛利兰心头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还是同往常一样,没什么人啊。”
这个声音,落合停下继续训斥员工,他转过身子,看清来人后赶忙弯下腰,“真中老板。”
“再过十天,这里就要闭馆了。在闭馆之前,这些破烂就麻烦你了。”
“是。”,落合腰弯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