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哥,我爸他这是怎么了?”
今天没有社团活动,兰得以早早回家。
只是未曾想到,家里会是这幅光景。
一位很漂亮的大姐姐略显慌张,手足无措地站在沙发附近。
她的父亲则露出脊背,躺在沙发上嗷嗷叫唤。
陆仁则在旁边按着毛利。
此情此景,使得毛利兰一下有点懵。
“还能怎么,一不小心把腰闪着了呗。”
陆仁又给毛利背上贴了三片膏药,形成两两对称的局势。
妥了。
别看毛利这叫唤的厉害,其实伤的不严重。
一会等膏药发挥作用,他就没啥事了。
陆仁很是清楚。
久病成良医。
陆仁前世没少因为这贴膏药。
这种小灾小病,遭的多了,也就熟悉了。
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
苦难的唯一意义就是,它毫无意义。
陆仁拉下毛利衣服,“再过一会就没事了。然后老哥你这两天别干重活,别喝酒。穿厚点,别着凉。”
“两天不喝酒是嘛?”
陆仁正想说是,然后瞥见毛利兰正冲他疯狂使眼色。
于是临时改口,“一周以内都别喝。你这个情况属于腰肌损伤,也就是说你背部的血管经脉受到损伤。酒性湿热,你在这段时间内喝酒,酒精会加速这些地方损伤,不利于腰肌以后恢复。严重会导致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