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的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今月满月当晚,请容我邀请阁下,参与这场恐怖的夜宴。这将是一场血腥的船上派对。当然,不论阁下届时出席与否,即将死去的可怜羔羊,都将会诅咒自己的命运。罪人也将在他临终之前,喝的酩酊大醉。
随着毛利兰念完整封邀请函,毛利小五郎放下酒杯,心中腾出的怒火把醉意都冲淡三分。怒极反笑就是对他此时最好的写照。
“这哪里是什么邀请函,这根本就是对我这个名侦探的挑战书。这是谁寄过来的?”
“好像是个外国人。”毛利兰翻看着信封,略显生涩的念道:“Vermouth。芙莫丝。”
毛利在脑中过了一遍这个名字,发现他对其毫无印象。他看向陆仁,问道:“你怎么看?”
陆仁从毛利兰手中要过邀请函,扫了两眼后,回道:“写这封邀请函的人,写作水平有待提高。这行文半文不白云里雾里的,完全就是三流诡异小说的写法。”
“额。”毛利愣了半晌,方才无奈道:“我是说你怎么看待寄邀请函的那人的用意,而不是他的写作水平如何。”
“我的看法和老哥你一样。”
“嗯。”毛利瞥了眼陆仁腿边的邀请函,“要不再看下你的邀请函里写了些什么。”
“不必了。”陆仁指着信封上署名,“都是那人寄来的,内容估计都一样。”
陆仁不欲当着毛利父女的面拆开自己的邀请函。因为他不清楚贝尔摩德究竟在里面写了些什么。
贝尔摩德这个家伙大大咧咧的直接把自己的酒名Vermouth印在信封上。万一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