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想了想,再次修改了自己的计划,“跟褚公台和苏志涛斗了那么久,果然是有后遗症,戾气难消啊!”
江夏市,郊区,苏七运的别墅内。
“三叔,我总觉得这事情有古怪,那个江辰卑鄙无耻,阴险恶毒,绝对不是一个小小的钟家可以拿捏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有些看不懂了,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阴谋。”
苏志涛忧心忡忡地对苏七运说道。
苏志涛跟江辰斗了几个月,对江辰可谓是相当忌惮,他不相信江辰只有这点儿本事,如果钟家就能够给江辰造成麻烦,他和褚公台至于落到如此田地吗?
钟雄天这个人能力是有的,但是起步太低,眼界不高,连褚公台都比不过,能够轻而易举地将褚公台逼疯的江辰,怎么可能受制于小小的钟家。
“我也不知道那个姓江的是在搞什么鬼,但是这事情跟咱们没关系,咱们静静看着就是,如果有机会,就暗中给钟家一些助力,如果钟家不堪造就的话……”苏七运微微点了点头说道,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三叔,我明白!”苏志涛应了一声,沉声说道,“我不会让钟家把江辰的注意力引到我们苏家来的!”
苏七运对钟家提出合作的事情,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如果是四五年前的钟家,或许还有些实力,但是这些年钟雄天太飘了,他不满足于“钟半城”,想要做“钟全城”,在房地产行业普遍低迷的情况下,还大肆扩张,借了大量的银行贷款来搞项目,特别是这两年,钟家的资金已经全部都被套牢了,资金链濒临断裂,随时都有可能倒闭。
钟家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空壳,只要轻轻一推,就会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