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试探性问道。

杜知玄抿了一口红茶，笑着说道：“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帮江辰解决康钦鸿这样的小麻烦，杜知玄只需要打一个电话就能够搞定了，根本没有必要亲自过来，但是他竟然来了，自然是有什么事情要跟自己说的。

只不过，杜知玄的回答，倒是大大地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如果是有其他人在场的话，杜知玄的这个回答，就显得无可厚非了，但是现在没有第三人在场，杜知玄这样的回答，就显得谨小慎微了，只不过这么模棱两可的话，倒是让江辰有些牙疼。

不过江辰相信，既然杜知玄开口了，那肯定会透露一些有用的信息。

想到这里，江辰压低声音，笑着说道：“还请杜老哥，多多指教啊！”

“指教不敢的！”杜知玄摆了摆手，也压低声音回答道，“我就是听了一些没来由的小道消息，所以随便说两句，我随便说，你随便听，就不必放在心上了。”

“我明白！”江辰点了点头，“有耳无口，出得你口，入得我耳，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好！”杜知玄点了点头，这才说道，“我听说，最近咱们集团这边会有一番大动作……”

杜知玄的声音极低，语速极快，如果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听不清楚，“好像是要再进行选拔，选拔出来的人，或许会成为市级产业负责人或者是省域产业负责人……”

江辰心中一动，表面却不动神色，点了点头。

“江老弟，莫非你已经得到消息了？”杜知玄见状，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