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庆幽微微点了点,但是却没有马上表态,思索了片刻之后,刑庆幽笑着说道:“我倒是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从严格意义来说,苏七运和孟皓然并没有作弊,警告一二就行了,倒是不需要处罚!”
“什么?”毕思琪听了刑庆幽对此事的裁定,满脸的不可置信,霍然站起身来。
毕思琪将苏七运提交上来的陈情报告拿给刑庆幽看,就是想要接着这个机会,给刑庆幽一个对苏家发难的借口,这样可以激起刑庆幽和苏家鹬蚌相争,让江辰这个渔翁得利。
在毕思琪看来,刑庆幽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才对,毕竟邢庆冀和苏七省俩人没什么交情,幽冀地区的世家大族邢家和荆楚地区新兴的苏家同样没有什么情分在,甚至因为分属阵营的不同,刑庆幽和苏七省还有多次的摩擦,虽然并不是什么大矛盾,但是终归是不对付。
“为什么刑庆幽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难道他不想让邢庆冀压孟皓然一头吗?”毕思琪百思不得其解,在她看来,这绝对是个打压孟皓然的好机会。
毕思琪因为跟江辰的关系,所以立场上稍稍是偏向江辰的,所以她才希望刑庆幽找苏七运的麻烦,但是,就算除开江辰不说,站在客观的立场上,毕思琪也觉得,应该责问苏七运、孟皓然俩人。
只是让毕思琪万万没想到的是,刑庆幽居然认为苏七运的做法没有破坏规则,居然不打算追究!
毕思琪收起了脸上讶然,直视着刑庆幽说道:“刑股长,您说苏七运没有破坏规则,请恕我不敢苟同!”
整个华国总公司的人都知道,毕思琪是出了名的“耿直”,心直口快,从不担心得罪人,只不过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