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汉卿一闪而过的震惊,没有逃过潘武庆的眼睛,他笑着对洪汉卿说道:“是江夏市的市座,跟咱们刁市座也是老相识了,这回过来咱们海椰市开会,刁市座自然要跟他好好聚一聚。”
“应该的,应该的!”洪汉卿点了点头,如果是其他城市的市座过来,又跟刁玉书是朋友,那刁玉书请对方吃饭,一尽地主之谊完全是说得过去的,这也是应有之义。
“不过,这位市座其实也是席中作陪,真正上座的,却是另有其人!”潘武庆忽然补充了一句。
“席中作陪?另有其人?”洪汉卿心脏猛地一跳,故作随意地问了句,“不知道这上座是哪位大人物?”
洪汉卿的神情显得格外正式,在他看来,能让两位市座设宴作陪的,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说不准是省府那边过来的,或者是某位德高望重的前辈,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要拜访一下,就算拉不上关系,至少也要结个善缘,华国社会是人情社会,是关系社会,往往人脉比其他东西更重要。
“洪董事长这可就猜错了,那上座的并不是什么大人物,只不过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而已!”潘武庆笑呵呵地说完,洪汉卿顿时就怔然了,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刁玉书囔囔地重复了一句,神情有点儿懵,他感觉这事儿,有些不寻常。
如果设宴的不是刁玉书,洪汉卿还会猜测这位上座的年轻人是某位地位尊崇的政二代,不过,因为请客的是刁玉书,所以这种可能性为零,洪汉卿和刁玉书打交道那么多年,对刁玉书的性情再了解不过了。
刁玉书算是表里如一的那种人,非常讲原则,面对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