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坐的,而且请一位金发碧眼,看起来只有十来岁的小姑娘先坐下,然后再拉开一把椅子,给自己父亲洪源丰坐,而洪汉卿自己则是挨着父亲坐下。
这个座次的安排,显然他是坐在最边缘的,果然,那对助理打扮的男女,挨着江辰的左侧落了座。
按着商务宴会的座次规矩,座位都是有讲究的,江辰这一边,身份最低的霍然是洪汉卿。
“真是失敬了,没想到这位小哥儿的职务竟然在洪老爷子之上,江氏集团在珠崖省的省域产业负责人,我朴某人也是认识的,这么说来,小哥儿应该是在江氏集团华国总公司的纪检科供职吧?虽然我对江氏集团纪检科的制度不是太了解,不过却也知道,纪检科的工作人员,一般情况下,是不能参与实际管理事务的,更何况,洪家集团是洪家的家族企业,洪汉卿先生应该不归江氏集团纪检科管……”
“至于海椰市家族企业联盟,以及现在扩大了的海椰市‘联盟’,盟主好像依旧是洪老先生!”朴慈昌目光锋锐,打量着江辰,“这位小哥儿,我对你的身份,可是相当感兴趣的,不介意做个自我介绍吧?”
朴慈昌在江辰身上感觉到一股隐晦的气场,隐隐让他有种压抑感,说实话,混迹商界那么多年,这种被压制的感觉,朴慈昌只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那就是甄浩仁的父亲甄学世。
江辰和甄学世的气场有些像,并不是太强烈,没有那种宛若利剑出鞘咄咄逼人的感觉,可是却让人兴不起反抗的心,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落在了对方的算计中,自己的一切都被看穿了似的。
如果一定要形象点说明的话,那就是朴慈昌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绝对的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