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这在黄甫英看来,都是瞎扯淡。
黄甫英还在琢磨着陈锦鸿到底想要搞什么鬼的时候,陈锦鸿自己提出“有点儿小事”跟他聊一聊,这让黄甫英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恐怕,这位陈锦鸿陈组长的胃口,比他想象得还要大得多。
“陈先生,您真是太客气了!”黄甫英虽然心里在打鼓,但是脸上还是挂满了笑容,对陈锦鸿说道,“您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就是,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绝不推迟!”
“我们五佛集团,自从去年遭遇了麻烦之后,这平日里走动的朋友,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现在都少有往来,只有陈先生愿意在我黄某人危难之时,屈尊降贵与我结交,为我奔走,您有什么吩咐千万别客气!”
“虽然我们五佛集团现在没什么资格说大话,可是只要我能做到,上刀山下油锅,就为一个‘义’字!”
黄甫英十几岁就出来混江湖了,纵横黑白两道,什么阵仗没有见识过?八九十年代,香江最混乱的那段时候,黄甫英都经历过,嘴上的功夫早就练得见人见鬼都能叨上几句,他这番话听着赤城无比,可是,话里隐晦表达出来的意思,还是很明显的,黄甫英认为,陈锦鸿一定明白他话里的潜台词。
兜来兜去,黄甫英这话里就三个意思,一是让陈锦鸿不要搞什么虚头巴脑的了,有什么要求直接说就是了,二是告诉陈锦鸿,现在五佛集团的现状,如果他要狮子大开口的话,那还是不要随便开口的好,那些张口大哈气的所谓“朋友”,他黄甫英已经疏远了,三是说如果陈锦鸿提的要求太过分,那他黄甫英自己能答应,五佛集团也答应不了,朋友义气可以讲,可要是让情况变得更糟糕,那这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