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先生,你就这么确定,搬离了江夏市,荆楚传媒等企业就可以发展得更好吗?”黎耀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目光转冷,盯着典南商,面无表情地问道,“你都说了,不想要承担未知的风险,贸贸然将公司迁走,这难道不是就没有风险吗?这难道就不是一场赌博吗?不得不说,典先生……”
“你挺双标的嘛!”黎耀明的语气不无嘲讽,典南商的吃相实在是太难看了,让他忍无可忍。
“黎主任,我这不是双标,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们集团的附属公司在江夏市扎根了这么多年,不管怎么说,为了江夏市经济的繁荣发展,都是出了自己的一份力的,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
“我们不少的公司员工,原本就是江夏人,对江夏市那是相当有感情的!”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不是在江夏市得到的‘支持’太少,我又何苦行这一步呢?”
“纪市座、黎主任!”典南商一脸正色地说道,“你们体制内的人,应该更明白我的想法才是,明明有机会能够更进一步,却要顾虑这顾虑那,最终只会白白蹉跎了那么多年,一事无成,将心比心,你们觉得,我为自己的前途做打算,有错吗?我赌眼前这一局,输了有转折的余地,如果我将赌注下在了五年后,不管输赢,我都是输家!”
“诡辩!”林敏霞听了典南商的话,柳眉紧蹙,一番话下来,典南商好像是很无辜的样子,可是仔细想想就知道了,这分明就是他的借口,当了婊子还想要立牌坊,简直是恶心人。
林敏霞不动神色,若无其事地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了本子和钢笔,轻轻地转动着笔帽。
这个动作非常流畅,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