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胖子,咱们现在说的是江辰,你扯上韩锡仁作甚?韩锡仁那家伙就算是条疯狗,那也只是纪检组长,他毕竟不是纪检股长!”皮炎平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觉得乔道义有些跑题了,而且过于乐观了。
“纪检股长又怎么样?你说那江辰有什么本事?他不过就是总裁那一系拼命造势的产物罢了,我才不相信他真的这么厉害,你自己想想他的晋升之路,就会知道他的名声全都是吹拉弹唱出来的,这次抢走游龙马的候选纪检股长位置,还走了狗屎运,好巧不巧遇上欧皓辰调升,这才当上了纪检股长!”
“可是,纪检股长的位置,他这么一个小年轻,真的驾驭得了?”乔道义冷笑连连地说道,“某些人根本没有考虑清楚,就拼命造势推他上位,殊不知这不过是揠苗助长之举,要不了多久,就会自食恶果了!”
“咱们俩也不是好惹的,这可是咱们的地界,那小子不是摆鸿门宴吗?咱们正好可以看看,那小子究竟是什么态度,如果他偏向韩锡仁,那咱们……”乔道义说着,目光之中透着森冷的寒光。
“乔胖子,你可千万别胡来啊,那江辰毕竟是纪检股长,如果他出什么事情,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就是‘那位’也保不住咱们!”皮炎平急声说道,“咱们还是听从‘那位’的安排行事就行,别做多余的事!”
皮炎平并非胆小怕事,他只是比较稳重,乔道义就不同了,这位爷是幽冀地区来的,幽冀地区就是古燕赵之地,古语有云,燕赵多慨歌悲壮之士,这并不是完全在夸赞燕赵之士,慨歌悲壮换个说法就是民风彪悍,动不动就要跟你死过的那种,乔道义就是这样的狠人,如果把他逼急了,真的是要同归于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