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松了!”江辰笑着拍了拍宁文山的肩膀,然后笑着起身离开。
宁文山目送江辰离开自己的办公室,并没有相送,主要是宁文山对江辰产生了抗拒心理,一刻都不愿意跟江辰多待,江辰离开之后,宁文山瘫躺在沙发上,一副失了魂的模样,嘴里碎碎念着:“我跟江辰聊了一个下午什么,到底聊了什么?我有没有说错什么?我到底有没有中了他的语言陷阱?”
有些事情是不容推敲的,越是推敲,越是觉得处处是问题,宁文山满脑子都是江辰灌输过来的垃圾信息,什么“年轻人不讲武德”、什么“正道的光”、什么“精神小伙”、什么“好嗨哟”、“我太难了”……
宁文山只觉得自己脑阔疼,脑袋像是被啄木鸟用嘴不停地啄似的,除了难受,啥都想不起来。
“该死的!那个江辰到底在搞什么鬼?”宁文山越想越心烦,双手握拳用力拍了拍脑袋。
正在这时候,宁文山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扫了一眼,发现是皮炎平打过来的电话。
“文山,我听说江辰江股长跑你那去了,你们俩还关起了门,密谈了整个下午……”皮炎平的语气还算是客气,不过逼问的味道非常明显,“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俩聊了那么久,都聊了些什么?”
宁文山现在正心烦意乱、头昏脑涨,皮炎平这个电话过来,让他更难受了。
虽然宁文山早就知道荣成地产有乔道义、皮炎平甚至是其他人安插的人,这一点,宁文山可以理解。
可是这边江辰前脚刚走,那边皮炎平就打电话过来了,宁文山的心里要是能好受,那才奇怪。
这让宁文山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