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乔道义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说道,“宁文山到底在搞什么鬼,我的人可是看见他的车从江辰下榻的酒店离开了,到底跟江辰谈得怎么样,谈了什么,他都没有跟咱们说一声!都过了一天了!”
“乔胖子,别生气了,宁文山的荣成地产虽然是在你的地盘上,不过你真以为他那家伙会听你的?”
“宁文山那性子,你是知道的,他对谁都是表现得很谦卑、很恭敬,你可不要被他骗了!”
“再说了,宁文山曾经是纪检组长,虽然现在不是了,可是在他看来,他还是咱们同一级别的!”
“不,宁文山那家伙的资格可比咱们更老,他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报上去,哪里需要通过咱们?”皮炎平说话阴恻恻的,听他的语气似乎是对宁文山心怀不满。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我得给那家伙打个电话!你这边视频先别挂断!”乔道义有些烦躁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然后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拨打了宁文山的电话,皮炎平静静地看着。
乔道义、皮炎平都在宁文山的身边安插了耳目,江辰第一次、第二次去荣成地产公司的时候,都是江辰前脚刚进去,他们那边就收到消息,江辰后脚刚走,他们的电话就打到宁文山那儿询问情况。
宁文山为此,还跟他们吵了几架,前天晚上,他们一大帮人视频会议的时候,宁文山还专门将这件事情拿出来说,以至于乔道义、皮炎平俩人收获了一波口诛笔伐,宁文山是老资格,朋友还是不少的。
一方面是为了顾及其他人的想法,另一方面,他们也不好将宁文山逼得太死,所以昨天他们都没有打电话给宁文山询问情况,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