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对那家同样充满了不爽。
其实,早些年的时候,郎子铁还有郎家其他人就发现,那家似乎在疏远跟他们的距离,只不过,那家在很多时候礼数够周到,逢年过节的问候,让郎家人都放松了警惕,他们一直沉浸在“那家郎家是一家”的这句虚妄的话之中,不说别的,从字面上来说,那家和郎家分明就是两家,不管怎么写,都写不成一家。
“尔塔!”郎子铁心里怨毒,脸上却还是挂着笑,冲着那尔塔的后背,大声嚷嚷道。
郎子铁不是那种毫无城府的无脑富二代,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知道该怎么隐藏自己情绪。
“那老爷子的朋友,那肯定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吧?你可要替我向这位长辈问一声好!”郎子铁笑呵呵地说道,这一番话,郎子铁看似对那尔塔说的,实际上是对周围人说着,他想要挽回自己的面子。
“长辈吗?”那尔塔听见了郎子铁的高喊,却装作没有听见,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了一抹嘲弄。
江辰不过二十岁出头而已,比郎子铁小了将近十岁,不过江辰跟白昌沫大师是忘年交,白昌沫大师跟那康安老爷子是朋友,如果认真算起来的话,郎子铁管江辰叫长辈也没什么错,那尔塔就是担心江辰拿这辈分说事儿,占他的便宜,所以一见面就直接喊“江兄弟”,这叫先下手为强。
那尔塔到地下车库二楼去迎接贵客,郎子铁本来就打算转身离开,先到那家庄园的宴客厅,到那里认识几个漂亮的女孩子,今天晚上一块儿玩些愉快的、刺激的双人或者是多人游戏。
再说了,郎子铁觉得自己就是那家的贵客,怎么可能在这儿等着,那岂不是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