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工作的陈晋坤,现在就想好好巴结郎子铁,瞧一瞧能否在郎家谋一份养老的差事。
“别提了!”郎子铁重重地锤了一下桌子,盘子里的老板娘的秘制豆腐一跳,陈晋坤也被吓一跳。
郎子铁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地灌了一大口啤酒,吐了一口浊气,这才继续说道,“我今天去跟那尔塔那个混蛋,还有那家人道歉!我只不过是小小得罪了他们家的一位客人,结果事情居然闹成这样!”
“郎大少,您、您跟那家道歉?”陈晋坤一脸吃惊地看着郎子问道。
“没错,跟那家道歉!”郎子铁将酒杯重重顿在了桌面上,老板娘的秘制豆腐又是一跳。
“阿坤啊!你是不是也绝对,这事儿太特么憋屈了!那家欺我太甚啊!”
“我们郎家跟那家同为八旗家族,当年没有我们郎家,他们那家早就完蛋了,哪有今天这般光景?”
“结果呢?不说什么苟富贵勿相忘,这才发迹多久,那家就翻脸不认人了!就因为我得罪一个叫江什么的小子,那家人居然跟我们郎家翻脸了,直接就断了跟我们郎家的生意来往,真不是东西!”
郎子铁越说越激动,这烧烤店被他包下来了,周围没有外人,他不停地捶桌子,秘制豆腐跳个不停。
其实,周围就算有外人在,郎子铁也不怕,因为那家这次不是开玩笑的,是认真的、动真格的!
郎家的老爷子给那康安打电话,那康安没有接,郎子铁的老爹给那巴尔打电话,那巴尔没有接。
郎子铁想要登门道歉,结果碰了一鼻子灰,连门都没得进,直接就被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