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饶有兴趣地跟在江辰身后。

“这么点钱做……生意？能做什么生意？”江玉燕心里直犯嘀咕，不过，她已经不怀疑江辰的能力了。

江辰走到了一个摆着各种手工洋娃娃的摊档前，摊主是一个穿着针织衫，戴着老花镜的白人老太太。

老太太坐在一把藤摇椅上，怀里躺着一只肥嘟嘟的加菲猫，从她手上、脖颈上戴着的祖母绿首饰，就知道这老太太是个有钱的主儿，她捣鼓这些洋娃娃应该是无聊的时候瞎捣鼓的，这应该叫做兴趣使然。

当然，老太太做的这些洋娃娃风格有些“清奇”，或者说，有些暗黑，完全是能吓坏隔壁小孩系列。

摆摊了那么久，这些洋娃娃就没有卖出去半个，过路的人只要看上一眼，就会收回目光，加快脚步。

老太太并不缺钱，摆摊完全是因为寂寞，所以她卖东西非常“佛系”，一副只卖给“有缘人”的样子。

江辰在老太太的摊位上挑了挑，选了四个洋娃娃，一共支付了老太太两百美刀，这价格可相当不便宜。

“你是怎么想的，你花了两百美刀，就买了几个这么……吓人、抽象的东西！”江玉燕忍不住埋怨道，“你没有发现那个老太太，看向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吗？你就是想照顾孤寡老人，也不是这个照顾法的！”

“你觉得那老太太身上的得值多少钱？就她手上那一个戒指，都比我们几个身上的行头加起来值钱！”

“做买卖最重要的是什么？一是头脑，二是眼力，三是取舍……”江辰没有直接回答江玉燕的问题，他一边走着，一边将洋娃娃递给江玉燕，“这几个洋娃娃，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