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虽然已经是耄耋之年了,头发花白且稀疏,腰背有些佝偻,可精神状态看起来还不错,加上身在富贵之家,保养得相当不错,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衫,着实是一副儒雅正气之风,看着最多就七十出头。
“跟闻人正老爷子比起来,反倒是曾老太爷看着要更年轻些,身子骨也更好。”江辰心里暗暗嘀咕道。
闻人正今年才七十岁出头,跟曾老太爷比起来,那就是个“年轻人”,只不过闻人正日夜操劳,积劳成疾,这身体素质估摸着还比不上曾老太爷,江辰心里盘算了一下,俩人要是打起来,曾老太爷赢面更大。
跟曾老太爷相对而坐的那位青年,瞧年龄就比江辰大几岁那样子,对方正跟曾老太爷聊着天,就态度而言很是恭敬,不过能够做到谈笑自若,没有丝毫局促,当真是一副气度不凡的模样,相貌也是丰神俊朗。
那青年身后,站着的是一个很高大魁梧的歪果女人,应该是保镖之流的,普通男人恐怕不够她一拳打。
女保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双手捧着一口紫檀木箱子,看起来颇有重量,单单这箱子就非俗物。
在凉亭的石桌上还放着一副对联,曾宪忠老爷子跟那青年似乎就是在讨论着对联,老爷子指着对联,说着什么,脸上笑容满溢,不住地点着头,很显然,这一副对联,就是江辰方才在山腰处写的“应试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