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笑彻底挂不住了，冷哼一声：“你的时间很值钱？”他慢慢逼近，压低声音：“我找人去查过你了，你不就是学校挖过来用来贴金的……”他顿了顿，似乎是咽下了什么字，“学生么。”

秦飞雀十分坦然的承认了，“对啊。”

路哲源：“……”她怎么是这个反应？

他上下打量了沈烟柠一眼，嗤笑一声，决定把自己知道的那些消息都抖露出来，看看这个故作淡定的转学生的慌张模样：“你家庭条件一般……”

“我很穷。”秦飞雀打断了他的话，真诚道：“我家里也很穷，来上学的时候就给了我一个地摊上买来的五十块的大书包，公交车两块钱坐了七站自己过来的。”

路哲源些许迷茫：“……？？？”他背景调查来的消息，沈烟柠是个挺逃避别人提起自己家境的人啊？

秦飞雀话头一转：“但是，在这样糟糕的环境下，我还是成长成了一个让你们学校花钱去挖的学生。你打听我的家庭，是想知道自己如果种进盐碱地，能不能长出来麦穗吗？”

路哲源一愣：“……什么意思？”又是盐碱地又是麦穗，她这是表达什么？

秦飞雀似乎是有些不耐烦，“意思是，我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表面上我们是一样的，实际上……”她露出一个有些轻蔑的笑，“你比我废物很多。”

路哲源怎么也没想到沈烟柠居然能这么嚣张，他怒道：“你说什么？”

秦飞雀更加仔细的解释了自己的话：“我说，你找人调查我的家庭背景，然后过来试图用这个让我感到害怕或者是自卑，实际上呢，我的感觉就是，我好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