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开口,且见译葛也一样不知所措地背对着她看着远方并紧张地搓着手,她就觉得更不自在了。
好在,过了好一会儿,译葛终于转过身来,然后背对着没入地平线的夕阳,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正好让阴影整个遮住他脸上的羞赧,卫琳以为他是不是准备跑了,不过没想到的事,译葛看着她顿了顿,倏地,出口的话却格外霸道:“刚才我亲过的地方,请你以后不要再用来接触书本,还有笔了,你这个习惯得改改!”
卫琳看着一脸严肃的译葛眨眼,然后有些不明所以只顺着他的话懵懂地想了想说:“那我亲自己的头发你总同意吧?”这些可都是她的爱好。
译葛愣住,舌头又开始打结了,而且,他都说了些什么啊!想想就想挖个树洞躲起来。但卫琳看着他,问着他,问他同不同意,他还能躲哪里去,只能一边看着她,一边在脑瓜里搜罗了半天,却什么好词也没想出来,最后只能乖乖点头的同时磕磕绊绊地说出:“这,随你!”三字,算是表了态。
“随我?”卫琳说着,看着一脸尴尬又强装镇定的译葛,忽而眸中贼光一闪,道:“那就是说,还可以接触我爸我妈,我的亲戚,朋友,对了还有我喜欢的喵喵,还有好多……”
她说得兀自高兴,还以为可以就此打击一下译葛,不想虽然把他的羞赧给打下去了但把他的主人翁意识给打出来了。译葛越听越觉得头疼,脸色也越变越奇妙,为了不在头疼,他当机立断拿回主动权。
然后卫琳那张聒噪的嘴就被他封住了。这一次,卫琳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
可这样美好的日子也就只持续到了译葛大学毕业的那个暑假,那天是公历二零一九年八月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