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那几个壮汉也因不放心回去查看,然后见到一路迷失又不知怎地回到了村口衣衫褴褛的木芙……妙的是,发现那四个人头竟然还没死,这就再次形成了冲突,四人头对木芙的恐惧,壮汉们要再次烧了人头,而更戏剧性的是,木芙竟然什么也没做,只是把那些壮汉吓跑后,坐在那株槐树下,静静地,不吃不喝,好几天都一动不动。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就像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转回村口一样。”读完后面两句,何爵停了下来,看着一脸讨教的卫琳,道:“真不敢想象你演出时的背影……在其他地方任何时候我也不愿意看到。”
“我还没开始演呢。”卫琳避重就轻地提醒面前有些入戏且想象力丰富的何爵。
“我知道。”但我就是不愿意看到想想就难受。何爵固执地想。
又看见卫琳还是一脸期待地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解读下去,他便继续道:“后面的剧情有种和我昨天拍的剧情前后呼应的感觉。那四个人头由对木芙的惧怕到滚过去和她并排立在地上……一人四头,画面有些诡异啊……”何爵说着露出有些让他难以想象地表情,然后对一脸专心沉浸在他解读的卫琳道:“你能想象出那个画面吗?”
卫琳一愣,迅速摇摇头,道:“只能说编剧脑洞太大了。毕竟那四颗人头又不是萝卜白菜。”
何爵点头,又转回头去盯着屏幕,拇指在手机屏幕上的向上轻轻滑了下,接着说:“最后一处戏剧冲突,编剧竟然安排几天后,四颗人头在他们生命的尽头,用他们最后的生命,在地上画了幅泠月的画像,并同样转动头颅为木芙指明寻找的方向……有点出乎意料,这里的处理和‘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