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忽然想起一事,拱手说道:“禀千户大人,小的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杨文渊不耐烦地说道:“快说!”
丁掌旗禀道:“小的带领这小子进来的时候,在东厢的小院里突然遇上了赵王,当时小的来不及回避,只好跪在一旁。哪知这小子见了赵王非但不跪,头颈还举得老高……”
杨文渊问道:“那赵王呢?有无怪罪?”
丁掌旗回道:“赵王非但丝毫不怪,反倒还看了这小子几眼。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赵王已经走过我们的前面,忽然又回头,着实多看了这小子几眼——那神情,在小的看来,好像他们……他们早就认识了似的……”
杨文渊神色转厉,急问道:“丁春秋,此话可当真?”
丁春秋忙道:“小的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言,叫小的五雷轰顶,立时便死在百户大人的眼前!”
杨文渊一挥手,说道:“好啦,你暂且退下吧!”
待得那青衣卫掌旗丁春秋退出门外,孙勋面露难色,一时踌躇不决,不由得转头问道:“文渊,你看这事儿,该如何处置为好?……”
那杨百户兀自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看着徐无病的双眼。他忽然若有所悟,一拍桌子,大喝了一声:
“来人!将丁春秋给我叫过来!”
……
与此同时,在青衣卫北安平司诏狱内刚刚关押徐无病的那间牢房中,秋明礼倚在墙头,双眼微闭,不时便会忍不住胸口起伏,咳嗽连声,每一阵咳嗽都要吐出一口鲜血,但咳嗽完后嘴唇兀自微微翕动。此时若有人在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