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卫。我们青衣卫可是替圣上办差,专门抓捕京城中的那些个逆犯要犯。今日在那得月楼中,这两个……两个贼人,公然打伤我青衣卫职属,私放要犯,依我大乾律令,阻挠青衣卫办案者,罪同谋逆!是以这两人……下官今日定是要带回青衣卫详加审讯。若他们果真是魏王的门下,我青衣卫上下,自也不会为难他们,待问明案情后必会放人。若薛将军不信,可随下官一同前往……”
薛涛冷哼道:“本将军务繁忙,岂能有空理你这些鸟事!你们南安平司的裴千户见了本将都要客气一番。你区区一个六品的校尉,见了本将竟敢如此无礼!本将已经讲得很清楚,我奉魏王之令,来此接他们回府……”
杨校尉欲待再行抗辩,却见薛涛将手中的雕弓朝空中一举,只是作了个手势,便有一百余名禁军亲兵齐刷刷跑了进来,霎时间就已将这条小巷围得水泄不通。
禁军乃大乾军中之精锐,这一百余名兵士都是右羽林卫中的骁勇善战之士,平日里对那些为虎作伥的青衣卫卒本就不满,今日既得了主将的号令,更是步履齐整,一展军容。他们手持长戟,各个如狼似虎,对着青衣卫卫卒们怒目而视。那些青衣卫卫卒大多是些外强中干之辈,乍见如此阵势,心中都不免胆怯,有几人手中的直刀把持不住,竟吓得跌落尘中。
杨校尉知今日之势已无可挽回,当下只得挥挥手命人放了徐、朱二人。自己则勒马掉头,悻悻然走了……
徐无病待得松开铁链束缚后,上前躬身施礼道:“薛将军,他们刚才在得月楼中……”薛涛忙止住话头,说道:“勿要多言,快跟我走!”
薛涛见朱无能受伤不轻,便命两名亲兵去牵了一辆牛车来,将朱无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