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庐翁说道:“花无常开,人难长聚,老道有事需得出趟远门。这雨庐么……你二人想住便住,想留便留……今后,若是有缘,咱们自会再聚……”
听得雨庐翁就要离开,徐无病与慕容嫣心生伤感,不由得流下泪来……
雨庐翁从怀中拿出了景行壶,不知他如何施了法,此时的景行壶已经变得通体碧绿,壶身更是光泽清莹,气象一新。雨庐翁将景行壶交到无病的手中,说道:
“老道穷尽所学,也只能还此壶一半的法力……今后,但凡‘精怪’以下,尽可使此壶收之炼之。不过,汝等切记,上苍有好生之德,山精野怪之属,修行不易,若非紧要,不可妄自杀生!更何况,妖灵虽为大补之物,但人妖毕竟殊途,壶中所化之灵,亦不可多食……否则,贻害自身也!”
无病忙抱拳应道:“神仙爷爷教诲,无病此生铭记!”
慕容嫣正待上前说话,雨庐翁摆了摆手,便顾自离了草庐,下了土坡,穿过草地,行过水流,越行越远,终至不见……
远远地,传来雨庐翁苍老豪迈的声音:
“以后,我教你功夫的事,切不可向外人提……你我相逢,即是有缘,缘起缘尽,自有天定……”
徐无病与慕容嫣一直目送着雨庐翁远去,看着老人在晨曦中的背影,一如当日,亦是萧索落寞,渐行渐远……无病心中徒生感伤,心道:“老神仙救我性命,教我内功,却不许我呼他为师……此去经年,不知何日能再相会,老神仙大恩,我徐无病此生,该如何报答?……”
……
待得雨庐翁远去,慕容嫣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