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无疑……”
秋明礼奇道:“那殿下为何会觉得,楚王竟会来主动保护我的学生?”
李缜道:“先生再想想,那徐无病是因何事得罪了太子?”
秋明礼回道:“自然是向太子的两个门人,追要国库欠银……”
李缜问道:“太子欠了国库多少?”
秋明礼道:“一百一十万两银子。”
李缜走回桌前,喝了一口茶,随之便侃侃而言:“如今我大乾,山东与两淮,四道一十六府,大旱成灾,灾民岂止百万?!朝廷急需赈灾,国库却无银两……当此危难之时,太子却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借取国库存银,只图东宫享乐,挪用竟达百万之巨!说的是‘借’,又岂有还!他是真把我大乾的国库当成他自家的小金库了!……太子罔顾天灾、不念生灵,私空国帑,一意贪欢……如此大逆不道之行,若被父皇察知,太子下场如何?……那楚王又怎会放过这一个千载难逢之机?”
秋明礼恍然道:“殿下所言极是!但此事却须得有人,将个中详情尽快告知于楚王……不如,让老夫去走一趟吧……”
李缜却阻道:“不须劳动先生,本王担保,此时,早已有人将我适才所言之事,尽数禀告与我大哥了……我料定大哥这第一件事,必是派人先保护你那学生周全……”
李缜神色忽而转为凝重,只听他兀自低语道:“此事急不得!太子荒淫悖乱,已非一日,所有人都睁一眼闭一眼,不敢上奏父皇,怕的就是弄巧成拙……太子毕竟是父皇的嫡子,是储君,若父皇不想动他,无人能将他搬倒……”
几乎与此同时,在太极宫内,太子李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