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远远地打了个千,便让在两旁。徐恪进了城里之后,先是找了一家沽衣铺,为姚子贝买了些女子穿的棉袄内衫让她换上,后又找了家面馆,点了几碗葱花蝴蝶面,这姚子贝着实也是饿了,竟一气吃了三大碗面……
看着姚子贝对着几碗面张口大吃的样子,徐恪不觉莞尔,他心下暗想:“这也是个苦命的女子,如今又失了父母,这身世岂非与我略同?……眼面前我定当护她周全才是,可那钦差魏王还在扬州急等着我……我究竟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不如,先将她安顿在‘哺人庄’中吧……”想到这里,徐恪的心中便有了主意,他见姚子贝终于吃完,当下便笑问道:“姑娘吃饱啦?”
“吃饱了……呃……”姚子贝放下了面碗,还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
“不瞒姑娘,在下有公务在身,须当即刻南下……离这许昌城北五十里,有一个庄子,名唤‘哺人庄’,平时专门救济灾民。庄中的管家是在下的朋友,在下这便带着姑娘先去那里安顿,可好?”徐恪温言相问道。
“奴家……但听公子吩咐……只求……只求公子不要……不要丢弃了奴家就是……”姚子贝的话,越说到后面,声音越低,最后已是轻不可闻……
这时已然是酉初时分,夕阳已然斜下,徐恪不敢耽搁,便带了姚子贝再次出城,一个骑在马上,一个牵马步行,两人一路往北,朝那“哺人庄”行去……
徐恪领着姚子贝出得城外,因是牵马步行,是以行得极是缓慢,才走了二十里路,天色已然昏暗,阵阵北风吹来,姚子贝身上虽穿着徐恪为之新买的棉衣,但也感到寒意刺骨,不由得拉紧了衣领……
这徐恪心中焦躁,便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