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都是抢着要坐这个位置吗?就让他们去坐吧……”李仁竟然也露出一副全无所谓的样子,淡然回道。
“你自己不争气!却来怪你的兄弟!”李重盛愠道。
“请问父皇,孩儿应当怎么做,才算是争气?”李仁反问道。
“你此次为何要公然受贿,大肆鬻官?竟一次卖了二十二个知府的官职!这历朝历代,有你这样的太子么?”李重盛问道。
“不卖官,我哪来的一百一十万两银子?没有这些银子,我又怎么能做到,在父皇规定的限期之内,归还国库欠银?”李仁回道。
李重盛问道:“你身为太子,一年有四万两银子的俸银。一个普通农家,四两银子便可足用一年,你为何这般穷奢极欲,还要挪用国库存银百万之巨?”
李仁叹道:“父皇,孩儿平常的花费是多了点,可这银子也并非是孩儿一人所用。我这东宫门下这么多食客,我不得养着吗?朝中这么多大臣投靠我,他们家中遇到什么事,我不得时时周济吗?边疆有几个将军,与我交情好,他们在京里的家眷,我不得处处帮衬吗?……这么多事,哪一样不得花银子啊?这四万两的俸银又如何够用?!”
李重盛道:“你既是太子,便当持身以正,修身以礼,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即可。何必还要豢养门客、结交大臣边将?你挪用库银本已是错,又私相结党,更是错上加错!”
李仁却冷笑道:“父皇,你说的好听!又怎知我这做儿子的苦恼?父皇命我奉旨该管着刑部,却又让大哥奉旨该管兵部,让四弟奉旨该管吏部,让八弟奉旨监管户部……从前,我大乾的皇子们都没有实职,要么只是在京里虚养着,要么就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