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前额,又挠了挠了自己的脖颈,他是听了个不知其所以然,但又不好意思再行细问,一时间,只好杵在那里,两眼发呆……
希言又“嘻嘻”笑道:“大哥哥,本来么,我倒是可以帮你打开,只不过,这地方不对,我要在这里施法可不太方便,万一被老头子知道,我可得受罚啦!大哥哥还是将铁盒拿回家中,再慢慢琢磨吧……”
“这个……这个……”徐恪呐呐地说道。他心中却在想:“方才,李大哥还要我自己琢磨法子打开铁盒,如今,就算你希言跟我讲了,我都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呢!李大哥啊李大哥,你送我一个莫名其妙的铁盒子,到底作什么用?!里面到底藏着些什么东西?!除了崩坏了我一口好剑,这四象仓虚,我拿它来作什么呀!”
希言见徐恪神色间颇为发愁,心知他还没有完全听明白自己的话,当下又思忖了片刻,突然一拍自己的小脑袋,笑道:
“大哥哥,我想起来啦!老头子还跟我说起过一个简易的法门,说若是修习过高深道法之人,便只需自手掌间吐出真气,隔空拂动铁盒,那‘四象仓虚’就会自然生出感应,也能升起‘仓’与‘虚’两字……只不过,那些修习高深道法的,可都是蜀山高人……大哥哥,不知道行不行哦……”
“好!谢谢希言,时候不早,大哥哥可要回去了。待我回到家中再好好琢磨吧!他日有空,我再来找你玩……”徐恪听了半天,一时头晕脑胀,这最后这一句恍似也无用处。他便不想再耽搁时间了,如今他既知毒性已解,便徒然想起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最为要紧的,此时这胡依依和舒恨天还不知身在何处,万一有什么危险呢?
徐恪别了希言,便大踏步往道观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