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碎骨给正在了一起。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李君羡,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李君羡问道。
“在下姓徐名恪,草字无病,李将军。”徐恪答道。
“不要说我眼下只是一个牢犯,就算是从前,我也不喜欢我的朋友们这么叫我,小兄弟,你要是看得起我,就叫我一声‘君羡’好了……”李君羡说道。
“君羡兄,需要无病为你做什么吗?”徐恪站起身,走到了李君羡的身旁,问道。此时,能被眼前这位牢犯称为一声朋友,他心里竟是十分激动。
“你坐那儿别动,咱们聊聊天就行。”李君羡挥手示意徐恪坐下。他自己又用双手撑着身体,左右不住地移动,显然还是要松动松动筋骨……
“哎!说起来,自我关进这天牢里二十一天,好久没能像今天这样,这么畅快地活动筋骨啦!痛快啊!小兄弟,谢谢你!”李君羡眼望着徐恪说道。他虽没有任何的躬身、拱手、作揖等行礼的动作,但徐恪从他那双依然清亮的眸子里,却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一种真诚的谢意。
他经历了这么多苦痛,饱尝了这么多酷刑,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如今,只是让他双手能够撑着身体稍稍地移动一点,他竟然,还能这般快活!
当一个人,对人世再无任何索取之心时,哪怕是一丁点的得到,也会让他开怀不已……
“君羡兄,无病……有一个疑问……”徐恪道。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去结交太子吧?”李君羡笑道。
“君羡兄,果真是和废太子……有交情?”徐恪不由得反问道。
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