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沈环问道:
“孙勋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沈环回禀道:“回陛下,无论我们用什么法子,孙勋除了招认他就是刺杀钦差的主谋外,其它还是什么都不肯招。”
李重盛又问道:“依你看,这主谋之人,会不会……就是孙勋?”
沈环不敢直视皇帝灼灼逼人的目光,低头回禀道:“陛下,以微臣之见,那孙勋虽是执掌北安平司的一个从三品千户,但要他去行刺钦差,他似乎还没这个胆量。但也不能排除,孙勋是否有挟私报复之嫌,若他自己不肯招认,这主谋之人究竟是谁,微臣也不敢断定……”
李重盛略为不满道:“孙勋不肯说,就没有别的法子了?你青衣卫里,不是还有一个人犯么?”
沈环道:“陛下,另一个刺客刁得贵,先前连孙勋都抵死不肯招供,如今见孙勋已然被擒,才将整个行刺的过程悉数招供。不过,对于孙勋背后有无主谋,那刁得贵确也是一无所知。”
李重盛眼光从沈环头顶扫过,只是盯着大殿的蟠龙柱出神,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孙勋不肯招,刁得贵又无从知晓,那么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吗?你们青衣卫平常的那些个能耐……都到哪儿去了?!”
沈环直听得后背直冒冷汗,慌忙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回道:“陛下,微臣回去之后,定当想尽一切办法,从孙勋的嘴里问出实情!”
李重盛摆了摆手,让沈环起身,又说道:“也别光顾着审问孙勋,其它还有几件事,也要抓紧着办!”
李重盛放下手里的奏折,从龙椅中起身,在御案前走了几步,紧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