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殿下,无病数日不见薛大哥,甚是想念,今日特来探望,适才一时情急,还望殿下恕罪!”徐恪再次拱手行礼道。
李缜朝徐恪身后气喘吁吁的马华成摆了摆手,让他退下,朝徐恪温言道:
“薛涛在本府休养了数日,伤势已然大好,昨日就回他自己家中去了……你坐吧!”李缜用手指了指旁边放着的两个杌子。
“谢殿下!”徐恪走至旁边,坦然落座。
“无病啊!孤王知道,你是为李君羡而来的吧?……”李缜却不等徐恪发话,率先打开了话题。
徐恪于座前向李缜行礼道:“魏王殿下,卑职在诏狱中已问明了李将军。他与太子,向无来往。只因那一日,他贪杯失语,一时口出妄言,以致于被那王琛卫听到……李将军对皇上忠心耿耿,其心日月可鉴,这‘谋逆’二字又从何说起……”
李缜摆手阻断了徐恪的话头,摇头道:“谁让他整好撞在了太子的案子里呢?如今,太子已然被废黜为平民,迁往庐州府圈禁,他李君羡又如何还能脱罪?”
徐恪急道:“太子只是被废,至少还能留得性命。皇上为何不能也饶李大哥一死呢?卑职恳请殿下,进宫为李大哥……”
李缜怒道:“住口!我二哥的命能跟他李君羡相提并论么?自古以来,谋逆都是大罪,父皇能饶他全家不死、免受株连,已然是对他法外开恩了。你还想让本王去求父皇,免了他李君羡的死罪……你这是在做梦吧!”
徐恪霍然起身,不卑不亢道:“既然皇上定的是谋逆之罪,那么所犯之人,就当一体问斩!有道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子是人,李君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