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无物,而是巧妙地装了一个眼珠子,除了尚不能动弹之外,与真实的李君羡,几无二致。
李君羡望着地上的“自己”,却别有一番感慨。他朝孙勋的尸体略略拱手,兀自叹道:“孙兄,你虽然对李某用尽了酷刑,这一个月来将李某折磨得生不如死。不过,想不到此次,竟是你来代李某受斩,我李君羡承你之情,咱两的恩怨,也从此一笔勾销了吧!”
“咱们抓紧时间!君羡大哥,接下来,该轮到你啦!”慕容嫣催促道。
虽然徐恪早已吩咐卫卒,外人一律不得入内,但此刻已接近午时,多耽误一刻,便多一分危险。此时若有人遽然闯入牢房,一见两个“李君羡”之后,假李君羡就立即会被戳穿,一切谋划便都要付之东流了。
李君羡自知时间急迫,当即和身躺在了床上,任由慕容嫣上前“摆弄”。慕容嫣这一次上手却甚为快捷,只半个时辰不到,便已将李君羡化好了妆容。
徐恪上前仔细打量,发觉眼前的“丁春秋”较之当日落阳假扮之人,微有不如,但不仔细看已然很难分辨真假。毕竟,慕容嫣是凭着心里的记忆,加之时间仓促,这“丁春秋”的易容效果,便没有“李君羡”那般,惟妙惟肖、如假包换。
徐恪让眼前的“丁春秋”脱下了一身牢服,换上了自己早已带来的那一件自丁春秋身上夺来的深青色长衫。
“嫣儿,你这易容之术也太厉害了!就在这片刻之间,你竟然化好了两人,便都跟真的一般!这易容的本领,你是跟谁学的?”徐恪一边给地上的“李君羡”穿上牢服,一边再次夸赞道。
“无病哥哥,这易容术我是跟‘牛老大’学的,其实,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