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为何让君羡哥哥改回了他的本名?”
李淳风心中似在暗暗思忖,他望着房门呆呆出神了片刻,又略略叹道:“他的俗名既然不能用了,就让他用一用本名吧!”
希言问道:“师傅,你说君羡哥哥已是转来转去转了好几世了。他怎么这般命苦,每一世都要受尽劫难?他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李淳风喃喃道:“这一世已是他第九次轮回了……十世转轮,方才修得正果啊!他也……快了!”
……
两个时辰之后,长安城南十里之外,此时的李君羡已然除去了他一脸“丁春秋”的假面,恢复了他原本清朗俊美的容颜。他一提马缰,放慢马步,朝徐恪言道:“小兄弟,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目下已是申时了,你快回去吧!长安城里还有许多事等着你呢!”
徐恪仍然依依不舍道:“君羡兄,让小弟再送你一程……”
李君羡不禁摇头叹道:“小兄弟,苏州府离此虽然千里,然你我有缘,来日自能相见!小兄弟切莫伤感……回去吧!”
这样的场景与对话,在他们快马出了长安城之后,至少已有三次,古语云事不过三,徐恪也知此时实在已到了分手之刻,他只得勒住马头,双手抱拳,于马上向李君羡行礼道:“君羡兄,保重!”
李君羡便双腿一夹马肚,那一匹枣红色的青骢马振鬣长嘶了一声,迎着向晚的斜阳,四蹄奔踏、如风而去……
徐恪远远地听到一个声音,自马后向他传来:
“小兄弟,叫我金蝉!”
……
几乎与此同时,在